置爆破手魏寻也突然在收拾东西的动静中发出大叫,“队长,答应我,千万不要打开微博好吗?”
好一会儿,顾听才慢吞回道,“行吧。”
虽然他们知道会被无差别喷成筛子,但火力基本集中在顾听身上,赛后的那段采访无疑是火上浇油。
“哎队长,你刚面对媒体说的那句话酷毙了!”队内协防者陈述有意造就气氛,“是怎么想到的?”
“我也不知道,”顾听沉吟,“脑袋里突然就闪过这句话。”
“酷的代价是被骂得更惨。”对内反侵者樊宇卿冷不丁来了句。
“啧。”对内狙击手彭于渺对他直白的情商感到无语。
正聊着,领队老韩走过来轻拍顾听的肩,“小听,和我出来一下。”
顾听放下手中东西,跟着老韩走了出去。
他俩来到体育中心的露天台,柏林与北京时间相差了六七个小时,比完赛已经晚上七点了,国内那边为第二天的凌晨一点,但知晓kwc比赛结果根本没有丝毫睡意,还处于亢奋的“战斗”中。
老韩语重心长,“这段时间别看网络,输了比赛没什么,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回国之后好好调整状态。你现在是队长,是一队的主心骨,你崩盘他们也会崩辛苦你了小听。”
“好的韩队。”顾听点了点头。
老韩不放心地看着他。
那双浅棕色眸子清澈干净,眉眼柔和,有一种宁静如水的平稳,说是队长,其实也才十九岁而已。他叹了口气道,“难受的话可以向我说,不要憋着。”
“我没难过呀韩队,”顾听说话慢慢的,眸子弯着,嘴角有一个梨涡坑,给他温顺气质增添了生动活泼的味道,“你别担心。”
老韩又安慰了他几句,柏林冬天的风拂面带着刺骨的冷,叫他进去时他说想透会儿气。
顾听拢了拢队服外套的衣领,将拉链拉到底。顾越在他旁边问,“吹冷风,想感冒啊你。”
“哪那么脆弱。”顾听叼住拉链,含糊地说。
“哎,其实第五局在塞壬小镇的时候,你应该和魏寻也配合在海盗船干掉对面的反侵者,法国那队太阴了,反侵者玩得跟鬣狗一样,尽包抄你们后方你发现没?”顾越双手搭在栏杆,侧头看着顾听说,“第一次当队长不习惯吧,自己下指令觉得跟使唤人似的,以至于这场比赛你们五个技术有,可配合却不太融入。”
“非常不习惯,”顾听轻微撅嘴,又放下来恢复平直的唇线,“干嘛要让我当队长。”
“因为你很强啊,小听,”顾越薅了把他粉色狼尾,“放眼sab,没人能比你更强了。”
“但是哥,我带队打输了,”顾听摊开双手把脸埋进去,像土拨鼠洗脸地搓了搓,“丢死人了”
“哪丢人了!谁敢说我弟丢人,就是我越家军的敌人!”顾越激昂地说,抬手捏着他的肩,放轻声,“这次就当冠军送给他们了,下次再拿回来嘛。”
揣在兜里的手机铃响,顾听垂睫看见来电眉梢上挑,滑动接听键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拿远了些。
宋星辞噼里啪啦的声音传进来,“不准看微博!不准冲浪!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到没?!”
对于发小硬核地安慰,顾听心里甚是感动,“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嗯,鉴定完毕,不低迷不消沉,不愧是情绪稳定的卡皮巴拉。”宋星辞心里落下一块石头,说话嗓音都轻快了些。
“不是卡皮巴拉。”顾听严肃地纠正他。
“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格?你粉丝给你取的外号形容很到位,别犟,”宋星辞说着嗓音突然严肃正义起来,跟说美声似的,“尔等反黑事件交予吾,吾辈义不容辞!”
“怎么又进修到古风小生了。”顾听乐得不行。
宋星辞打了个呵欠,“我冲浪达人呢。听到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睡觉去了啊,困死小爷了。”
“星辞,”顾听趁他挂电话前用尽最快语速说,“你也不要去跟他们吵,现在都在气头上,等冷静后就好了。”
顾听的提醒是有根据的。他被黑粉骂从来都不会喷回去,一是嘴巴比较笨,二是语速慢,就只讲道理,可哪家黑粉会听他讲道理?粉丝怜爱他,与他慢性子形成反差,战斗力超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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