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远还在那用眼神嗔他:“哪里过分,我就要过分!”
如果说原本的萌萌小兔蝠只是让人心软心动,现在的江照远,就是好看得很有攻击性,偏偏他又很会撒娇,让人觉得心里软得不行的同时,其他地方也硬得不行。
“完蛋了……”萨维尔迷迷糊糊地说,“你要是神族我当年说不定都投敌了。”
某种程度上很颜控的龙绝望地呜咽一声。
看着这张脸,以后吵架都吵不赢!
变回人形还没照过镜子的江照远哼了一声,只以为萨维尔又在哄他,他扒拉着萨维尔挡住眼睛的手,把脸怼到他面前:“你先解释为什么寝宫变成现在这样子!”
萨维尔呆滞的时候江照远趁机打量了自己住过一段时间的寝宫,直把江照远看得拳头硬了。
萨维尔做作地咳嗽了两声:“我很疼。”
江照远不在的时候,被诅咒折磨的红龙疯狂拆家,寝宫跟被犁了一遍似的,江照远坐在唯一完好的软凳上,气哼哼地把硬塞在他肩窝的萨维尔扶正:“装什么呢!之前不是很能扛吗,现在变成柔弱小龙了?!”
“你都不回家……”他还敢委屈,他最喜欢的小枕头都被挫骨扬灰了!
面对江照远的逼问,萨维尔老实交代,他没忍住把那些带有江照远气息的东西都吃了,月宫没敢进去,主要是怕真把江照远惹毛了。
江照远手指抵在萨维尔唇边蠢蠢欲动,眼看着就要气疯了扣嗓子眼,萨维尔连忙抓过他的手亲了亲:“但我只是把它们保存到了肚子里,没坏,真的没坏!”
彳亍,江照远面露冷笑:“在没看到东西回来前,我现在月宫住着,你不准进来。”
“别走……我不凶你了,我……”萨维尔拉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在这次离家风波后长进了不少,嘴巴也长出来了,“我想一直看着你。”
“之前把我丢那里不管不顾——”江照远的输出被萨维尔打断了。
“我一直在看着你。”萨维尔认真地说,“我每天都躲在暗处看着你,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准备的,月宫也是我亲自建造的……”
可以说,除了工作和研究诅咒的时间,萨维尔都会悄悄去看江照远。
江照远抬了一下手,萨维尔立马把脸靠上去。
江照远扇人未遂,憋着一股气:“你怎么这么变态呀!”
萨维尔认真地说:“这是对昭昭兔的饲养标准。”
要一直小心爱护,严谨喂养,还要充分的丰荣和亲密接触……
“可是你都没让我有安全感!”江照远胡乱找茬。
他真是被萨维尔绕进去了,差点都忘了一开始出宫的目的就是找到剧情主线,好不容易接触到主角,又被萨维尔把进度扳回零。
萨维尔愣了一下,忽然说:“你现在饿吗?”
“什么嘛你别扯开话题——”江照远被他按住,胃部被大手按了一下,似乎判断出可以吃东西,扣在后颈上的力度瞬时变大。
他的尖牙刺穿了萨维尔的颈动脉。
“!”
要害被攻击导致深入骨髓的恐惧与下意识的反抗被自己的主人紧紧压制住,萨维尔抱着江照远,混乱地喘息着,扬起脖颈,扣紧了江照远的手。
江照远愣住了,不是每个猎物都有勇气让他碰这里的。
萨维尔实打实的用行动向他表明——我把要害交给你,不要害怕,不要不安。
掌控我,让我不再说出不讨喜的话,掌控我,让我为你所驱使。
猎物主动的投喂很好安抚了江照远找茬的心,他的白发染上猩红的血,落在萨维尔肩窝里,与的红发纠缠到一块,好像要永远不分离似的。
萨维尔抬手的时候被江照远龇了龇牙:“没洗手别摸我!”
看起来又凶又可爱,像极了恶狠狠讨食却忘记自己还是个银色团子的崽子。
但又灼目得让人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萨维尔换了只干净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江照远的后脑勺,看他大口吞咽着血液,缓慢又细碎地笑起来。
等江照远吃饱了,他体内的痛意也转换成了另一种灼热的难耐,萨维尔迫不及待把江照远带到月宫,便掐住他的下巴吻上去,与他分享着更纯粹的灵力交换。
江照远嘴角沾染的血液被他涂抹到身上,又一点点舔舐干净。
直到这只小兔蝠,浑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萨维尔才说,他研究出怎么让诅咒不伤害江照远的办法了。
“现在似乎很适合一试。”
“唔——”江照远被他乱入暖泉之中,衣服像散开的花瓣,他站立不稳被萨维尔拉入怀中,水浪覆上身躯。
江照远舌尖被亲得发麻。
野蛮的龙愈发张扬,越坐越过分,还不停在他耳边夸他:
“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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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维尔的立后大典遭到了些许的阻拦。
他坐在王座上,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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