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疏“哈”了声,点点头。
他从浴缸里出来,随手拿过衣服套着,径直往门口走。
“哒哒、哒哒——”
“吧嗒吧嗒吧嗒!”急促的脚步声盖过水脚印,林月疏被扯得一个踉跄。
他回头,霍屹森眉间笼愁,黑沉沉的双眸在他身上深深刻着。
林月疏仰起脸,不说话是吧。
他扭头继续走。
手腕再次被人抓住,腰身被人紧紧扣着,强迫他转头。
林月疏看到霍屹森急速放大的脸袭来,似是想亲他。
唇瓣即将贴上脸颊的瞬间,他抬手捂住霍屹森的嘴,用胯部力量把人往外推。
随即笑盈盈道:
“以前都是你随心所欲,今天,你给我躺好了。”
房间大床旁,一盏颇具氛围的烛灯轻轻摇曳,在墙上投出两道巨大的、交叠的影子。
林月疏跪坐在霍屹森身上,身体前倾,慢条斯理将他两只手绑在床头。
霍屹森的眼前,俩红豆来来回回的,看着很忙。
他抬眼看了看林月疏的脸,见他专心忙着,于是张嘴咬上。
“啪!”巴掌声响起。
霍屹森眉头一下子收紧,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上人。长这么大没挨过巴掌,也是让他赶上了。
林月疏扯着他的领带,问:“我说过你可以动了么。”
霍屹森凌厉的眉宇慢慢舒展开,侧过脸。
紧绷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林月疏板着脸教训道:
“工具要有工具的自觉,万不能把自己当人待。”
霍屹森没说话,始终偏着脑袋。
林月疏抽走他的领带给他把嘴绑上:“你说话太难听,我不爱听。”
霍屹森鼻间发出一声轻喟。
给人扒了个精光,林月疏也不着急,趴他身上又吸又舔,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
霍屹森的瞳孔胀的很大,黑厉的眉宇向中心拢着,额角的青筋冒出。
见此情景,林月疏玩心大起,花心几次沿着那话溜过去,就是不往上搁。
那话气的浑身梆硬。
霍屹森四肢都被绑住,嘴也被捂住,除了呼吸加速,再什么也做不了。
怪物忽然自己摇摆起来了。
林月疏怔了片刻,笑了,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忽然,他长腿一抬下了床,披了浴衣跟散步似的,闲情逸致地进了浴室,随后没动静了。
霍屹森的眉宇敛得更深了,目光死死锁定紧闭的浴室大门。
不多会儿,门开了,林月疏出来了。
霍屹森瞳孔剧烈一缩,被捆住的双手下意识挣扎了下。
眼前的林月疏穿戴整齐,外套都套上了,手里还拎着车钥匙。
林月疏围上围巾走到房间门口,抻个头对霍屹森道:
“忽然想起来有点急事没弄完,先走了,你想想办法自己下来吧。”
霍屹森嘴巴里发出一声闷哼,隐隐听着像是“林月疏”仨字。
“怎么了。”林月疏走回去坐他身边,俯身将耳朵贴上去,仔细倾听领带下的模糊呜咽。
“听不懂。”他撇撇嘴,直起身子,“我来猜猜,霍代表是希望我喊酒店服务来帮你么。”
霍屹森喉结滚动着,黑沉沉的视线变成尖锐的寒刀。
林月疏避开四面八方袭来的寒刀,起身整理好衣服,一副接到电话不走不行的焦灼模样:
“哎呀,狗还没喂呢,我的宝该要饿坏了。”
林月疏敞开门走出去,并贴心的为他关了门。
偌大房间里,只剩赤身裸体、四肢被绑住的霍屹森。
林月疏的脚步声从门外彻底消失, 霍屹森垂眸看了眼尚未熄火的一柱擎天。
分明的喉结滚动了下,他抬起眼看了看被绑住的双手。
稍稍一使劲, 布条勒进掌心,没什么弹性的材料叫他拽得变了形,洞变大了,手也顺势抽出来了。
霍屹森扭了扭手腕,解下绑嘴的领带。
林月疏这小手劲儿,是真不大。
霍屹森给酒店客房服务打了个电话,窃窃私语。
此时,林月疏驱车回了家。
一进门,差点被六十斤的妮妮扑倒。
小狗那个委屈, 呜呜咽咽的。
林月疏睁眼一看:“坏狗狗, 委屈就能拆家么?”
这屋给他造的, 沙发都成了流苏款,鱼缸直接表演一个水漫金山,可怜的小鱼死了一片。
对上妮妮讨好的眼神, 林月疏熄火了, 耐着性子打扫战场。
他一条条捡起死掉的可怜小鱼, 忽然,手不动了。
汤汤水水里, 浸着只精致的牛皮盒子,很眼熟。
他打开一瞧, 是那颗价值78亿美金的蓝钻。
林月疏对着蓝钻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