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秘境,这处被月家守护了千百年的古老禁地,此刻正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苍穹之上,那轮永恒不灭的残月洒下的银辉透着骨刺般的冰凉。冷风如刀,割过石壁,发出阵阵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声响,空气中弥漫着邪剑煞气掠过后的焦灼。
“唔……”
月家二姐月清霜身形微晃,面色苍白如雪。她那常年修持佛道、清静无为的面容上,此刻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她身上那件象征着佛道宗师地位、庄严神圣的淡金交领长裙,后背处被划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殷红的血迹渗透了轻薄的丝绸,在那如月华般灿烂的布料上晕染出一朵凄厉的血花。
“二姐!”月清荷惊呼。
“退后!”林川沉声喝道,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叁女身前。此时的他,正处于元婴初期前兆的关键时刻,周身纯阳灵韵如沸腾的岩浆般剧烈波动。他猛然挥剑,镇渊剑意如怒龙咆哮,瞬间将那邪剑族高手的煞气劈碎,黑影负伤遁逃。
林川并未追击,他此时体内的灵气已到了临界点。他身形一闪,来到月清霜身侧,一把抱起这位圣女,闪身进入一处僻静的祭坛。
残月秘境深处,祭坛之上的气氛粘稠得化不开。
穹顶那轮万年不散的残月,将清冷如水的银辉洒在月清霜的肩头。这位昔日的佛道宗师、月影双生之长,此刻正承受着她修行生涯中最剧烈的动荡。邪剑族的煞气如毒蛇般在她背部的伤口中钻动,激起阵阵冰冷的颤栗;而身前,林川那如熔岩般炽热的纯阳气息正滚滚袭来,将她周遭清冷的空气尽数点燃。
林川站在月清霜面前,他那身藏青锦缎长袍已在方才元婴突破的余波中化作片片残蝶,消失在风中。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肩宽腰窄的倒叁角身形透着一股野性而原始的压迫感。小麦色的肌肤上,淡金色的阳纹如图腾般从锁骨蔓延至腹部,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明灭闪烁。那饱满的胸肌轮部轮廓分明,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足以劈山断岳的力量。
最为惊心动魄的,莫过于他胯间那处因纯阳灵根觉醒而变得宏伟异常的巨物。那是被纯阳灵韵彻底充盈后的产物,粗壮、狰狞,其上布满了如虬龙般的青筋,顶端那颗硕大的冠头正渗出点点晶莹,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二姐,煞气已逼近心脉,若再不引阳元入体,你这身寂灭修为,怕是要化作邪剑的养料了。”林川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月清霜那颗早已动摇的禅心上。
月清霜紧闭双目,盘膝而坐的姿态虽依旧端庄,但那双修长的羽睫却在剧烈颤抖。她身上那件淡金交领的长裙,乃是她身为佛道宗师身份的象征,庄严而神圣。然而此刻,长裙后背裂开的口子正暴露出她那如瓷般细腻的背脊,黑紫色的煞气在莹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尤为刺眼。
“林川……莫要多言……”她轻启朱唇,声音微弱,带着一丝强撑的疏离感,“你若要渡我……便以此身为‘炉’,只是这……这佛道法衣……莫要辱了它……”
林川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这种“禁欲圣女”的哀求,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他跨步上前,直接坐到了祭坛中央。
“那便如你所愿。”
林川的大手猛然伸出,不容置疑地扣住了月清霜纤细的玉颈。那是她的“圣痕”所在,指尖粗糙的茧子擦过那细嫩的肌肤,月清霜发出一声如困兽般的呜咽。
林川并未褪去她那件象征神圣的法衣,反而以此作为亵渎的引子。他直接将这位高冷的圣女拉入怀中,两人呈“禅坐合欢位”相对而坐。月清霜那对修长圆润的美腿跨坐在林川结实的腰间,姿势看似是在打坐参禅,实则两人的私密处已紧紧贴合。
“刺啦——”
林川单手一扬,直接将法衣的下摆从中撕裂,那原本密不透风的裙裾瞬间化作两片残破的布料,露出了月清霜那对圆润肥美的臀部。由于长年修持,她的臀肉极度紧实,呈现出一种充满张力的半圆弧度,此时正紧紧压在林川那滚烫的大腿根部。
月清霜感到那根硕大的硬物正死死抵在自己的花谷口。那处幽径由于煞气的折磨与从未有过的悸动,早已在法衣遮掩下变得泥泞不堪,粘腻的爱液甚至浸湿了法衣的内衬,散发出阵阵如冷兰般的幽香。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啊!”
原本肃穆的经文在这一刻化作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尖叫。
林川扶住那根如生铁般滚烫的灵柱,对准那处狭窄而紧致的幽谷,借着她下坠的重力,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月清霜只觉自己仿佛从高山之巅坠入了熔岩地狱。那根巨物不仅仅是肉体的侵入,更是带着霸道无比的纯阳意志,瞬间撞碎了她经营多年的寂灭壁垒。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每一处褶皱都被那滚烫的阳柱填满。硕大的冠头一路势如破竹,重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将那柔软的宫壁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唔喔……林……林川……”月清霜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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