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药剂加倍的压制型增强剂让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覆盖而下,却反常的无法压制完全,只是堪堪的压在那道乌木玫瑰的oga信息素之上,如履薄冰。
&esp;&esp;却只是堪堪。
&esp;&esp;怎么回事?
&esp;&esp;闻宴有那么瞬间的表情僵硬,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将药剂丢在一旁,强硬地从陈予泊怀中抱过段砚初,走下车,医务人员迅速抬来担架。
&esp;&esp;陈予泊身体僵硬,眼睁睁地看着段砚初被抱走,说不上的乏力感袭来,微抿沾着血迹的唇,还保持着方才单膝跪着的姿势。
&esp;&esp;他微掀眼皮,抬眸看向车外,目光深深地落在被放到担架上的段砚初,沾着血的手垂在腿边,虎口处有一道被咬出淤血的齿印。
&esp;&esp;扑通扑通扑通——
&esp;&esp;心脏跳跃急促得几乎快冲破喉咙眼,仿佛在强迫他要做些什么。
&esp;&esp;几个戴着阻隔面罩的医护人员连忙将担架抬稳,闻宴面容镇定地从口袋里拿出新的白色电子项圈,俯下身,将其戴在血迹斑斑的脖颈上。
&esp;&esp;‘咔’一声,项圈下控制信息素的隐形针眼刺入骨髓,疼痛压制在伤口处,‘滋啦’一声,电流再次入侵失控者大脑里。
&esp;&esp;“……唔。”
&esp;&esp;躺在担架上的段砚初身体倏然绷紧,他四肢被绑住,头疼欲裂,无意识下疼得后仰脑袋,胸膛微挺,手紧紧地握住担架边缘,皮肤冷白奇薄透出皮肉的青筋若隐若现,此刻正脆弱的浮动着。
&esp;&esp;那截沾着血的白皙脖颈在此刻仿佛一捏即断,脆弱得如同濒临死亡挣扎着的白天鹅,在失控者高浓度的信息素作祟下竟让所有人生出怪异的暴虐感。
&esp;&esp;竟会觉得这是一个极美的画面。
&esp;&esp;项圈戴上的瞬间项圈底围的红灯红得可怕,也就是失控者的oga信息素浓度还在持续攀升。
&esp;&esp;这让靠得很近地医护人员还是有些扛不住这样的高倍oga信息素浓度,纷纷别开脸。
&esp;&esp;“咳——”
&esp;&esp;段砚初呛咳出声,微仰头,呼吸吐在氧气面罩里,苍白素美的半张脸被氧气罩的白雾朦胧遮盖。
&esp;&esp;他侧着脸,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视线艰难地穿过几个医护人员,试图寻找那抹高大的身影,面罩下动了动唇,口型很轻。被绑在担架侧的手沾着血,指尖轻颤,朝着不远处房车的方向,指节僵硬地弯动。
&esp;&esp;然而,黑暗却如潮水般迅速涌来,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意识,那抹身影也在黑暗中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esp;&esp;他再也撑不住的合上眼,胳膊垂落担架旁。
&esp;&esp;就在这时!
&esp;&esp;分明已经被项圈压制的oga信息素竟然又有了外溢的迹象,尽管气味很微弱,却比一般的oga信息素要可怕,周围的alpha警务人员背对着此处,佩戴着高防护强效阻隔面罩还是感觉到微弱的oga信息素入侵,就是微弱的气味都需要一两个月去代谢。
&esp;&esp;一个两个身体出现燥热僵硬的情况,依旧隐忍克制着本能驱使的反应,维持着现场。
&esp;&esp;无一例外。
&esp;&esp;闻宴眸底染上占有神色,他快速稳住心态,想着段砚初本来就是他的,不需要担忧。
&esp;&esp;他注视着这张苍白的脸,再次放出自己的alpha信息素,试图压盖已经被电子项圈压制的失控者信息素。
&esp;&esp;过了会,脖颈处的项圈底围红色灯光才勉强减弱。
&esp;&esp;护士正在给段砚初处理脖子上的伤口,冷白的肤色在血的映衬下白得晃眼,直到跟空气中那道alpha信息素中和,脸红耳热的感觉稍微好了些,刚才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esp;&esp;医生也是松口气,他看向闻宴:“多亏了闻监督官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再及时也很难控制场面。”
&esp;&esp;“大少爷怎么样了?”
&esp;&esp;“被玻璃碎片划到脖子,伤口倒不是很大,需要缝两针,可能是因为他抗拒所以挣扎出血看起来比较严重。”
&esp;&esp;闻宴‘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回头看了眼房车上的陈予泊,见这人没什么表情。他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即收起目光,扶着担架跟上救护车。
&esp;&esp;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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