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山倦勾起笑容,随国公所请,正合她意。
&esp;&esp;常凌岳这么多年没少惹麻烦,仇家遍地,没了国公府的庇佑,出了京城,他还能活多久呢?
&esp;&esp;或许,不等自己动手,他便死了也说不定。
&esp;&esp;祁意礼当然不会非要把这一家人搁在朝堂上赶尽杀绝,为了避免其他大臣寒心,他故作痛惜不舍地答应下来。
&esp;&esp;至此,纪士寒的另一条手臂也彻底断了。
&esp;&esp;下朝之后,林山倦忙着查抄随国公府的事宜,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找找关于纪士寒的蛛丝马迹。
&esp;&esp;随国公和纪士寒相交多年,必然知道他不少把柄,这会儿正是寻宝的好时候!
&esp;&esp;她兴致勃勃撸起袖子就冲进随国公府,可找了一整天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esp;&esp;“老大,别说有用的了,就连书信都没多少。”
&esp;&esp;林山倦挠挠额头,不信邪地起身进去:“你们回去吃饭,我再找找。”
&esp;&esp;齐圳和白恕对视一眼,只好快马回去,好吃过饭再来交替。
&esp;&esp;林山倦带着人地毯式搜索,连池塘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仍旧没有任何发现。
&esp;&esp;纪士寒这个老贼头,怕是早就预见随国公要倒,所以抢先一步把这儿的东西都毁了!
&esp;&esp;上朝那时候天还没亮,随国公又不在府中,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esp;&esp;她烦躁地支着腰,环视四周,丫鬟和小厮们也被赶着往外走。她把人叫住:“你们之中谁是贴身伺候随国公的,过来搭话。”
&esp;&esp;不多时,十几个人挪到林山倦眼前。
&esp;&esp;她喝了杯茶,缓匀了气才问:“说说随国公平时在府里经常去哪儿。”
&esp;&esp;几人对望一眼,思索一番之后才得出几个答案,林山倦将这几个地方记在心里,把人打发走之后又开始找。
&esp;&esp;一直到第二天太阳爬出来,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在侧室的床下找到一个木盒。
&esp;&esp;林山倦惊喜地打开看时,却不是与纪士寒来往的信件,而是全部寄给“吴柳”这个人的,她并不认识,看来还得继续追查。
&esp;&esp;——公主府——
&esp;&esp;祁照眠用过早膳,靠在池边喂鱼,鱼食在她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扔出去,下头争相跃出水面的鱼儿并未能引起祁照眠的注意,她的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十分入神。
&esp;&esp;月留已经是个成熟的监视器了,见状主动禀报:“昨夜驸马带人在随国公府查抄,一直到今日上午,才回去休息。”
&esp;&esp;祁照眠眉头微蹙:“一夜未睡么?”
&esp;&esp;月留颔首:“不过好在找到了线索,只是还需要再查。”
&esp;&esp;祁照眠放下鱼食:“午膳之后,备车,去看看她查了什么。”
&esp;&esp;这句话的音色显然上扬许多,想必是因为去见驸马,所以心情好了许多。
&esp;&esp;月留颔首, 又想起一件事:“昨日薛莹和岑先生于假山之后密会,属下离得远并未听清。”
&esp;&esp;薛莹,岑璃。
&esp;&esp;这两个人着实如老鼠一般招人厌烦。
&esp;&esp;“他二人可有私情?”
&esp;&esp;月留点头:“是。”
&esp;&esp;祁照眠冷笑,想不到这两人竟然还真能看对眼。
&esp;&esp;既如此,不如成全了他们。
&esp;&esp;反正利用完了,也是时候把他们赶出去了,不然倦儿仍旧不能回来,睡在清政司,岂不是太辛苦了?
&esp;&esp;“多盯着些,他们若要苟且,就成全他们。”
&esp;&esp;“是。”
&esp;&esp;——将军府——
&esp;&esp;老将军叶修戎端坐高位,身侧将军夫人陪同,居高临下地瞧着叶溪和叶朗。
&esp;&esp;叶修戎虽然已年过半百,但仍声如洪钟,威势不减,“随国公之事你们可听说了?”
&esp;&esp;叶朗心虚地偷瞄叶溪,叶溪并未回应他,只是点头:“听说了。”
&esp;&esp;叶修戎缓缓点头:“此事你二人可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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