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我俩这么多年了都势如水火,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迷药就忘记了立场?再说了,中药那件事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出去……”
&esp;&esp;“封令菀!!!”
&esp;&esp;一声怒喝,对面的人几乎拍案而起。
&esp;&esp;他气得青筋暴起、双目猩红,全然没有了往常那种装腔作势的体面,起身转了个圈,才转头指着封令菀道:“我堂堂益州叶氏,高门贵胄、清清白白,被你这么平白染指,怎么你倒还像吃了多大亏似的……”
&esp;&esp;莫名被人吼一顿,封令菀也来了脾气,她看向叶夷简,一字一句缓声咬到,“平白染指?”
&esp;&esp;她真是被这人给气笑了,“染指?你怎么不说是玷污呢?!你是清白的?难道我就不清白?谁还不是第一次啊?那我也没像你这么想不开啊!”
&esp;&esp;“想不开?!”叶夷简简直气炸,咬牙反问:“怎么?和我叶家结亲就是想不开吗?你说说我叶家、我叶德修,哪一点配不上你?”
&esp;&esp;“全部!所有!你从小到大打架没赢过我一次,好意思说自己配得上我?!”
&esp;&esp;“……”一句绝杀,叶夷简简直要气得撅过去。
&esp;&esp;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自己不仅打架打不过封令菀,就连吵架也吵不过她!
&esp;&esp;他可是大昭皇帝亲封的大理寺少卿!能言善辩、舌战群儒,怎么、怎么就次次都栽在这个死丫头手里?!
&esp;&esp;叶夷简越想越气,心口像是有把火登时烧起来,霎时便是炽焰高涨的火海一片。
&esp;&esp;他顾不得体面,握手成拳要砸那隔间的门扇,却听轰然一声惊响,随后便是几声裂响和哀嚎。
&esp;&esp;这间香饮铺子的对面,一个酩酊大醉的人将另一人撂倒,而后跟在后面的家仆一拥而上,将那人死死摁在了地上。
&esp;&esp;街道周围的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愣了,大家纷纷从铺子里走出来,远远地观望。
&esp;&esp;而叶夷简也很快注意到那扇高门上面挂着的牌匾——风月楼。
&esp;&esp;若是记得没错,数日前,封令铎曾让他拿了笔银子
&esp;&esp;给风月楼老鸨,让月仙姑娘只接待魏酉来着……
&esp;&esp;封令菀却也在这时凑过来,看着那个烂醉行远的人道:“这不是那黄慈的侄子,叫什么蝗虫的嘛?”
&esp;&esp;叶夷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纠正,“是黄琮,不是蝗虫,我才是益州人,谢谢。”
&esp;&esp;“哦,”封令菀点点头,下巴蹭到他的发心,叶夷简才发现两人现下是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叠在一起。
&esp;&esp;她在他上面,双手摁着他的肩,就像、就像那一晚……
&esp;&esp;思绪忽然纷乱起来,叶夷简蓦地闭眼摇摇头,将那些绮思和封令菀都甩了出去。
&esp;&esp;“我们的事,往后再说,现在我得先去办件正事。”
&esp;&esp;言讫叶夷简摸出一粒碎银放在桌上,转身就出了香饮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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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啪!!!”
&esp;&esp;惊天的一个耳光,扇得黄琮一个重心不稳,径直往旁边踉跄了几步。他捂着火辣辣的侧颊,心头的错愕很快便被委屈和愤怒所取代。
&esp;&esp;“你!你……”堂上的黄慈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esp;&esp;他捂着胸口,被黄管事搀扶着,才勉强站稳,瞪着黄琮怒道:“你简直荒唐!就为着个妓子,竟公然在街上行凶,打断了魏公子的一条腿!你……你让我怎么去跟魏家交待?!”
&esp;&esp;半晌,跪在堂下的黄琮才醉意阑珊地笑了一声,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好交待的?不就是给几个单子,再让点利,这闽南路上百家商户,谁敢多问一句?”
&esp;&esp;黄慈简直要被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给气死。
&esp;&esp;那魏家的家主,与黄慈相识于微识,黄慈最穷的时候,也曾受过他家的一饭之恩。故而后来黄慈发迹,也没有忘了魏家,这些年闽南路的生意,也一直都是魏家在帮着照看。
&esp;&esp;黄琮见他不说话,倏尔呲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补充到,“或者说,二叔应该感谢我还不一定,我这不是又双手奉上一个可以名正言顺送魏酉东西的机会?依我说,二叔最好是把黄家那些划到我名下的财产一并送给他,反正他魏酉才是你的亲儿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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