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唇吻她。
不多时,唇瓣衔接的位置,有什么咸湿的液体往里渗。
阮绵以为是汗,没太在意。
可汗水不会一直流,她恍然醒悟,内心的诧然慢慢平息下去,趁着他换气的空挡上,她出声询问:“陆淮南,你有什么好值得哭的?”
陆淮南没说话。
阮绵意料之中。
他背光而站,是故意的,所以她一直都没能看清他的脸。
只能通过压抑的沉气声,判断他情绪很低落。
最后陆淮南也没抱她上床。
她的后背持续的抵着墙,整个脊梁骨都要僵住了。
陆淮南会偶尔变着法的整她。
比如咬她,或者故意磨她。
阮绵双眼迷蒙一片,睫毛里掺的全都是水雾,分不清是汗水浸湿,还是泪水,她眼睛稍微一睁开点,眼角位置就会往下滴淌液体。
一抹温湿滑下。
没来得及落地,陆淮南捧起她的脸,用唇瓣吻携住。
“哭什么?我又没打你骂你?”
他的话响起,阮绵才理智回笼,看清那是真的泪水。
可她为何要哭呢?
狗
她的脸很小巧,巴掌大小,尽在他手掌之间。
阮绵想撇开的。
陆淮南尽收她的情难自抑,手腕使劲,勾着她后脖颈将人往前拉。
整张脸扑刷一声,埋在他肩头。
鼻梁骨撞到他肩胛骨上,皮肉之中泛起稍渐加重的疼。
她缓了好几秒,才使得疼痛缓解。
陆淮南用安抚的口吻,说出句不似安抚的话:“现在才知道服软,早干嘛去了?”
阮绵不想说话。
她把脸埋得低低的,鼻尖皆是他身上的味道。
沉香中掺杂三分烟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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