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哪怕颛顼,也只是帝,哪怕是禹,也只是王。”
&esp;&esp;“是谁给你们的资格和傲慢,居然敢于自称为皇帝?”
&esp;&esp;“这两个字的重量你们可知道?你们……在侮辱三皇五帝吗?”
&esp;&esp;“连神代级别的实力都没有,也敢于在天的重量前放肆?”
&esp;&esp;“与某,跪下!”
&esp;&esp;最后的藩王魂魄被斩杀。
&esp;&esp;重猛烈的一拳砸出。
&esp;&esp;曾经作为颛顼帝麾下火正而战。
&esp;&esp;曾经奔走于三皇五帝,天地所尊所敬时代的神灵终于震怒。
&esp;&esp;只是他甚至于有些无法分辨,这样的愤怒究竟是来源于哪里的——是出自于自己被戏弄的耻辱,还是出自于三皇五帝之名号被污蔑来的怒气,还是来自于哪怕自身是神灵。都对于作为敌人的三皇五帝所秉持的无上尊重。
&esp;&esp;皇,帝,这两个名号,对于神代的存在,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esp;&esp;最终,仿佛天地倾塌。
&esp;&esp;重演天倾西北,地陷东南的残局。
&esp;&esp;上万御林军魂魄瞬间飞灰湮灭。
&esp;&esp;紧随其后,十大重臣魂魄真灵残留的意志散去。
&esp;&esp;下一刻,天皇大帝李治想要阻拦,魂魄却旋即溃散。
&esp;&esp;因为重的手掌按在他的额头。
&esp;&esp;直接将其湮灭。
&esp;&esp;撑天之神五指闭合,徐步往前,语气漠然。
&esp;&esp;“不是你,魂魄完全没有神代真灵的坚韧,也没有绝代豪杰的凝固,可惜了啊……”
&esp;&esp;“战魂的意志很强大,技巧很纯熟,但也只是这样,他们也不曾诞生于神代,根基不足。”
&esp;&esp;“姬轩辕只是姬水旁出生的木匠,而禹是罪臣的孩子,是获罪于天;出身卑微而能够成就伟业,你们和他们不同,站在这里,只是因为出身于皇室,是因为自身血脉或者亲人夫君。而不是靠着自己的功业,开辟前人未有之道路。”
&esp;&esp;“皇帝,自古以来,哪怕是神代,君王无数。”
&esp;&esp;“得到那样称呼的,不过三皇,五帝,八位而已。”
&esp;&esp;“人族的领袖是王。”
&esp;&esp;“而唯独开辟出前古未有道路的,才是皇和帝啊……而不是你们。”
&esp;&esp;“所以你们配不上轩辕剑,也不配作为天的敌人。”
&esp;&esp;重的声音顿了顿:“可恶……到底是谁开辟了皇帝这样的称号。”
&esp;&esp;“又到底是谁,让你们也觉得,自己可以背负这个称号?”
&esp;&esp;祂许久后才平静下来。
&esp;&esp;眼底的威严和沉重的愤怒收敛了。
&esp;&esp;取而代之是独属于神灵的沧桑和沉重。
&esp;&esp;盘古支撑天地。
&esp;&esp;重即是这一传说的原典。
&esp;&esp;五千年苦痛,五千年背负,其真正实力,冠绝天地,已非四凶四灵所能相比。
&esp;&esp;连被复苏的李治真灵都被消亡,百千大唐精魂魂飞魄散,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名女子居然没有在第一次的冲击下化作飞灰湮灭,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问题。
&esp;&esp;拂袖第二掌落下。
&esp;&esp;就在随手将其诛杀的时候。
&esp;&esp;重突然察觉到了一缕奇异的气息。
&esp;&esp;动作骤然止住。
&esp;&esp;手掌只是按在那女子额头,磅礴的气浪只是让那女子真灵直接陷入沉睡,陷入最深沉的状态,重皱眉,本来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突突然察觉到了其身体内,竟然也有一缕不死花之气息,不敢置信地低语:
&esp;&esp;“昆仑不死花……”
&esp;&esp;“这是混在了那么多不死花里面最特殊的那一株,古今唯一,被摘走之后,再不可能重新长出来,不可能有两朵……除非……这个女子吞噬过那陶匠的心血?!”
&esp;&esp;重瞪大眼睛,五指微握,手腕翻覆。
&esp;&esp;‘观天地’之法施展开来,将女子溢散出的真灵取出。
&esp;&esp;祂像是追剧一样,看到了其中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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